【迦周】人工生命會夢見人造子宮嗎? [NC-17]
- Emer
- 2021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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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在一扇金屬門前停了下來,今天是阿周那例行的週期,一整天他都不會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迦爾納在給他送飯時「借用」了他放在桌上的門禁卡,他把卡片對準了感應器,金屬門絲滑地向一側敞開。
迦爾納是第一次進入這間研究室,金屬門在他身後悄聲關上,彷彿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他看著室內的陳設,映入眼簾的是數目眾多的培養槽,乍看之下與樓上的研究室並無二致。迦爾納輕輕走過一排排巍然矗立的巨型水槽,每個水槽裡都裝著形狀不一的不明白色團塊。
這些團塊有大有小,像拉糖人般向外拉伸出四肢的形狀,有的甚至已經初步具有人形,一藍一紅的眼珠就像寶石鑲嵌在這些看不出五官的雪塊上,看起來荒誕又詭異。迦爾納靜靜看著面前的胚胎封存罐,橙紅的液體中蜷縮著幼小的胚胎,透過無機質的玻璃櫥窗觀看這些造物,從數量之多可以具現化看到造物者的偏執。
迦爾納快速略過擺放在眼前的眾多器械,在房間的深處他停下了腳步,房間盡頭只有一個大水槽,從設備的規模到專屬獨一無二的設計,在在都體現了擁有者對其的重視,在那如同水族館流動水牆的水槽中,迦爾納看到了自己,在碧藍色巨大水槽的中央浸泡著一顆頭顱,那是一顆除了頭顱什麼都沒有,沒有軀幹也沒有四肢,僅只有頭被保存下來的人,而那顆頭顱正是迦爾納的頭顱。
迦爾納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顆閉著雙眼彷彿只是睡著了的頭顱,眼裡既沒有驚訝,也沒有其他任何稱得上激動的情緒波動,就像他早就知曉迦爾納在這裡一樣。他邁開步伐走向一旁的研究桌,即使他從未進來過這裡,以他對阿周那的了解,要掌握阿周那的習慣對他來說如魚得水。
沒過多時,迦爾納便找到了阿周那的研究手札,即使在這樣的時代,阿周那在這方面仍舊相當守舊,迦爾納用指尖拂過阿周那秀麗的字跡,他翻開書頁閱讀起來,前面都是一些研究數據和實驗細節,他對這些沒有興趣於是快速翻閱過去,隨即他找到了想要找尋的部分:
O月X日
來到B國已一段時日,他給了我自由,但我除了製造這些人工生命體什麼都不會,我想問他不被人所愛、沒有價值的我,可以做些什麼?但是他已經不在了,看著他,我想像著他會對我說什麼,但事實上我完全想像不出來,他不見了,就像他從來沒有存在過,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具空殼,讓我欺騙自己曾經與他在一起度過的往日時光,並非我自己一廂情願的幻夢,
(中間有許多行被筆來回劃過,直到辨識不清)
……我產生一股想要親自問他的衝動,因此,我開始製造他。
O月X日
最一開始我總是失敗,在水槽裡培養的他總是到了某個階段就不再生長,我試過無數方法仍舊無法完美攻克,這讓被外界譽為基因工程天才的我很挫敗,我甚至完全無法參透具體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我唯一能得出的結論就是他不想再見到我,他在抗拒我,原本明明是我不想再見到他,真是諷刺。
O月X日
一個奇怪的構想在今早的夢中對我提示,如果把他植入到我的子宮內或許能夠看到他成長,剛從床上醒來那會,我嘲笑自己明明如此信奉科學,竟然會相信這種沒有根據的無稽之談,但在做完上午的實驗後,我靜下心來思考,這個方向或許並如我所想的不可行。
自從進行手術後已經過去很多年,與他在一起時我也從來沒想過要恢復omega的身份,姑且用輔助器械對自己進行了身體檢查,報告顯示我的子宮狀態良好,沒有萎縮也沒有病變,算是一個合格的母體,本來想著這一生或許都不會用到的功能,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這是他對我的懲罰嗎?
O月X日
恢復omega體質的手術十分順利,唯一的副作用就是餘生將會作為有發情期的omega活下去,但是只要能再見到他,我覺得無所謂,不願意承認自己omega身份的那個我好像已經死在了A國。
O月X日
彷彿奇蹟般,植入胚胎後他在我的體內成長的很順利,我找不到科學證明可以佐證天然母體能夠勝過一切調整到最佳狀態的培養槽,但這件事就這麼發生了,他將跟我共享我的血液與我的養分,這個感覺很奇妙,有一個生命在我體內與我共生,我看著超音波照片愣神,當他還活著的時候,他一直很喜歡家庭和小孩,如果當時我有了他的孩子是不是會像現在這樣呢?
(這之間夾雜了大量的體檢報告與實驗資料,迦爾納選擇快速略過)
O月X日
雖然中間有些不盡人意的地方,但我已經將自動輔助器械完成調校,預計在明天上午替自己進行婦產科手術,從數據上來看,人工生命體在我的體內很健康,但是我突然很恐懼,要是生產不順利怎麼辦?我能夠接受他再一次離開我嗎?
O月X日
感謝自動醫療器械的發明,我在血泊中昏迷了一小段時間,但萬幸沒有大礙,根據掃描結果來看,他很健康,四肢俱全,沒有缺少或多任何一跟手指及腳趾,以後仍必需密切觀察他是否有什麼隱藏疾病。
今天我感到很疲倦,看到他的出生我無法像尋常的omega一樣感到快樂,我果然不適合作為一個omega生活。
O月X日
他比之前長大了一點,但是還不太會說話,他的五官看起來就跟迦爾納一模一樣,我很滿意我的成果,我完美的再現了他,迦爾納小的時候大概就是長這樣吧……挺可愛的,但是我不會在他面前這樣說。
他的眼睛跟失敗品們不一樣,是美麗的綠松石色,就跟他一樣,我很喜歡。
(有很多頁貼滿了迦爾納小時候的照片,在一旁阿周那會用相當規整的字跡寫下當時的身高及體重)
O月X日
我果然還是失敗了,迦爾納顯然沒有之前的記憶,儘管他的行為舉止與邏輯思維都與迦爾納一樣,但他不是迦爾納,至少不是我認識的迦爾納,我必須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這果然是他對我奪去他人生的懲罰。
O月X日
術後的omega發情期讓我很痛苦,強制違逆自然的結果就是現在所有的抑制劑對我都不起效,發情期的我甚至無法從床上離開,這段期間我把他丟給家用機器人照顧,但他對我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我竟然從孩子身上獲得包容,我真是一個失職的監護人。
O月X日
或許還給他應得的生命就是此刻我存在的意義,我接受神明對這件事的安排。
我將我所能取得最好的資源給他,給他最好的物質生活,將他想要的一切獻給他,我不懂得養孩子,但我想好好對待他的第二生命。
O月X日
上了小學的他成績優秀名列前茅,在體育表現上也是百裡挑一,我完全不感到意外,因為沒有好資源的他就足夠優秀,更不用說是獲得足夠資源培養的情況下,我本來以為到了他這個年紀,差不多會開始詢問我有關「父親」的事,但是他沒有,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那種熟悉的孤獨感又回來了,我在他的眼中是不是也跟任何其他人一樣呢?不重要自然也就不會在意。
(中間有好幾頁又被數據所填滿,偶爾會貼上幾張迦爾納的照片)
O月X日
他有了許多朋友,也有談得來的女性友人,我開始認為他沒有過去的記憶是一件好事,我找到了生存的意義,就是見證他此生能夠獲得幸福,在這一生他會擁有美滿的家庭、漂亮的妻子與可愛的小孩,功成名就而不被命運所束縛,明年他就會從高中畢業,我在銀行留了信託基金供他上大學,戶頭裡有一筆錢算作他未來的結婚禮金,原諒我不想參加他的婚禮,我打算獨自回到A國與迦爾納相遇的研究所,即使那裡已經成了廢墟,我想我大概不會再回到B國了。
迦爾納快速的翻閱著,跟實驗或研究有關的資料都被他跳過了,他看著最後一條日記的內容,蹙起秀氣的眉,他不滿的翻到最後一頁,那裡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迦爾納和年輕時的阿周那在一間研究所前照相,照片中的迦爾納相當親暱的攬著阿周那的腰,照片背後被用雋秀的字跡寫著「與技術顧問迦爾納合影於研究所前」幾個字。
迦爾納將手札放回桌上,他看向水槽前方的躺椅,椅背部分是由真皮製成,金屬的椅腳有著裝飾性的線條,是阿周那一貫的品味,在這滿室冰冷無機質的環境中,只有這裡反映出了人味,但真皮材質即使保養得很好,有很多邊角還是顯露出多年使用的痕跡,迦爾納知道每當他半夜在臥室裡找不到阿周那,阿周那就一定是跑到這裡來,來看另一個迦爾納,他在這張躺椅上躺了下來,看著懸在水槽中的自己,如出一徹的面容,就像在照鏡子。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人工生命體,儘管阿周那給了他如同自然人一般的身份和生活,迦爾納一直以為自己與樓上研究室裡的實驗體一樣,都是在人造子宮裡孕育的。白熾燈穿透水槽裡幽藍的保存液,在他慘白的臉上留下了鋼青色的陰影,躺在這裡看著水槽,就像在子宮裡被羊水所包圍,所有紛雜的思緒都被隔絕在了外頭,彷彿生命的界限也被一併糢糊了痕跡,——迦爾納緩緩閉上雙眼。
阿周那躺在床上止不住地呻吟,他抓撓著床上的被單,將自己破碎的呻吟埋進枕頭裡,此刻他的身體滿是火熱而綿長的癢意,當感官過於敏感剩下的就只剩痛苦,他回想著過去迦爾納會對他的身體做的所有事,喪氣的發現自己除了學術研究外,一切都是這麼不得要領。
他粗暴的用假陽具戳弄自己,他無法再現迦爾納一分一毫,但迦爾納的存在對他來說卻是如此特別而無法取代,這些年來他從來就不需要任何其他人來代替他,因此如果生理慾望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他寧可用粗暴和疼痛將之填滿。
就在這時,阿周那聽到門扉開啟的聲音,迅速地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還沒到約好的飯點,阿周那竭力抑制自己的喘息,用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緊,「迦爾納,怎麼了?我不是說過這種時候沒事的話不要來打擾我。」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離開了?」
「什、什麼?為什麼突然這麼說?」阿周那努力把自己蜷進被子裡,他不喜歡讓迦爾納看到他的醜態,就算滿室已經是他濃烈到無法掩飾的曇花香味,他也想在自己的被監護人面前保持體面。迦爾納看著他沒有說話,他將阿周那的門禁卡放到阿周那面前,阿周那見了頓時明白過來,勃然大怒:「迦爾納!你怎麽可以未經允許拿走我的東西?」
「我只是稍稍借用一下,如果我自己沒有發現,是不是等我回來,這裡就已經空無一人。」迦爾納甚至沒有使用疑問句,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阿周那知道他其實很生氣,「你是想要擺脫我嗎?」
「怎麽這麼說……你長大了,已經不需要我了,我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與其說是我擺脫你,不如說是你能夠就此擺脫我這個不合格的監護人,這不是雙贏的局面嗎?」此刻的阿周那不想看見迦爾納,他把被子往上拉,意圖遮蓋雙方的視線。
迦爾納倏然上前猛地一把扯過阿周那用來包裹自己的被子,阿周那赤裸的身軀就這麼暴露在迦爾納眼前,迦爾納把假陽具從阿周那的後穴中抽了出來,黏滑的液體從玩具上一路流到迦爾納的手上,讓阿周那看得面紅耳赤,原本張口要斥責的聲音瞬間便噤了聲。
迦爾納隨意的把假陽具丟到一邊,他用力拉開阿周那的其中一條腿,看著因阿周那自己粗暴對待而紅腫不堪的穴口,他試探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壓,好在因為omega體質的關係,小穴雖然因充血而腫脹著,但實際上並沒有受傷或是流血。
此刻阿周那的後穴正一陣一陣劇烈收縮著,對外吐露著愛液,在濃烈的花香中,迦爾納感受到這是對他的邀請,迦爾納併攏自己的食指及中指緩緩從穴口伸了進去,多年的禁慾生活讓阿周那的內裡緊緻溼熱,無數的軟肉貪婪吸吮著迦爾納入侵的手指,迦爾納俯下身來將自己嵌進阿周那的雙腿之間,他低下頭把阿周那的陰莖含在嘴裡,不管不顧的往自己的喉嚨深處送,阿周那因他的刺激發出嗚咽的啜泣聲。
「迦、迦爾納,你在做什麼……?」阿周那緊緊抓著迦爾納的肩膀,發情期本就沒有什麼忍耐力的身體,光是因為迦爾納把手指伸進他的體內,就讓阿周那已經瀕臨高潮,更何況迦爾納還為他口交,這直接讓阿周那無法自抑地射了出來,阿周那眼睜睜看著迦爾納在他面前把他射出來的液體吞下,上下滾動的喉結像是一記重錘打在他的羞恥心上,迦爾納慢慢把他的陰莖吐了出來,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因為突如其來的噴發而沾到嘴角上的白濁。
「你還是這麼敏感。」迦爾納的指尖沿著阿周那的恥骨往外摸,阿周那大腿內側的肌肉緊實而滑嫩手感讓他愛不釋手,他抬手抱住了阿周那的其中一條大腿,他的另一隻手仍然在阿周那的體內不斷抽送著,在他手指的律動下阿周那又重新硬了起來,迦爾納將阿周那的乳尖放進嘴裡輕咬著,不時向外拉弄,吸吮得發出水聲,這引來阿周那半是羞赧的斥責,「啊、啊……嗯……不、不要再弄了。」
迦爾納抬起頭看著被淚水和汗水浸透的阿周那,一隻手揉上他飽滿的胸肌,「如果你是親自生下我,那麼這裡也曾經有乳汁嗎?」
阿周那先是露出詫異又抗拒的表情,才緩聲說道:「對,你小時後特別不聽話,不願意喝用集乳器放進奶瓶中的奶水,總是把我咬破皮,讓我連穿衣服都很難受,我最討厭給你餵奶了。」阿周那偏過頭不願意正眼看迦爾納的臉,他用手推了推迦爾納,「如果你明白了就把我放開,不要再玩弄我的身體了。」
迦爾納彷彿對這句話充耳未聞,他粗暴地揉弄著阿周那的胸部,突起的乳尖昭示著阿周那其實並不討厭被他這樣對待,迦爾納以不容拒絕之勢強硬地吻上阿周那翕動的脣,他的氣息過於熾熱,讓本就焦躁的阿周那更加慾火難耐,在久到阿周那都以為自己要缺氧的時候,迦爾納放過了他,但在離去前迦爾納仍用前排的齒列不捨地咬著阿周那腫脹的下脣,他邊吻著阿周那的眉、眼及臉頰邊說:「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阿周那被迦爾納吻得神智不清含糊地應道,他可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失控地磨蹭著迦爾納尋求慰藉,就像他是自己的Alpha一樣。
「你從來就沒有失敗過。」迦爾納舔弄著阿周那的耳廓,他將阿周那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咬,阿周那在他懷裡不時因為刺激而輕顫,劇烈的發情期讓阿周那渾身都是敏感點,他猛烈的喘息和呻吟就像鼓點,敲擊在迦爾納的靈魂上。
「你說……什麼……?」阿周那在迦爾納的操弄下又迎來一波小高潮,稍微回籠的神智讓他短暫的思考了迦爾納話中的涵義,「你是指什麼……迦爾納。」
「我就是迦爾納,你沒有失敗。」迦爾納將自己的陰莖抵在阿周那的會陰上,溼滑的愛液讓他暢行無阻,他將阿周那的陰莖與自己的握在一起上下擼動,「我有記憶,但不是一開始就有,自初中之後,那些記憶會在我的夢中出現,最一開始我以為我對自己的監護人有非分之想,這讓我感覺自己是個沒有道德的人。」
迦爾納的力道讓阿周那很舒服,他不自覺的發出細長呻吟,主動抬高下腹讓迦爾納能更好的摩擦到他的敏感帶,迦爾納一直在搓揉著他的乳尖,就像早已知道這是他的弱點,他們的身體契合的不像第一次做愛,他聽到迦爾納繼續說著:「你待我如同親子,我卻只想跟你做愛,有一段時間我厭惡自己對你的性幻想,直到最近我才明白,夢裡的那些並不是我的潛意識幻想,而是曾經發生過的過去。」
「你不能離開,你還有對我的承諾沒有兌現。」迦爾納將阿周那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阿周那看著眼前的人,一雙綠松石色的眼眸此刻堆滿情慾,從雙頰到赤裸的胸膛盡是一片緋紅,這樣的迦爾納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他眼中的迦爾納一直都像個聖人,世俗的情感就如同腳下的微塵從不沾染迦爾納的世界,他愛著他的高潔的同時,胸口也總是疼痛萬分。
「讓我成為你的Alpha,阿周那。」迦爾納用手撥開遮蓋住他臉龐的頭髮,阿周那在心裡嘆息,即使重來一次,迦爾納仍然是那個宛如聖人的迦爾納,他張開雙手抱住迦爾納答道:「我願意,讓我成為你的omega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在他回應的同時,迦爾納釋放出強烈的費洛蒙,濃烈的檀木香伴隨著烈日的味道襲捲阿周那的鼻腔,阿周那知道這是迦爾納恪守的準則,哪怕他早已是個找不著北的發情omega,迦爾納也沒打算利用性別優勢對他進行壓迫,迦爾納希望他是憑自己的意識選擇成為他的omega,而不是拜倒在本能下與他結合,他抱緊了迦爾納,在他耳旁細聲說道:「讓我成為你的omega,把我操到懷孕,直到生下你的孩子。」
阿周那表面上看起來冷靜自持,但在心底就是個將野獸身上的鐵鍊視若無物仍要靠近的玩火分子,哪怕猛獸出閘的力度能將自己粉碎,他也在所不惜。
迦爾納又吻了他,兩人的脣舌交纏著仿若融為一體,在佈滿花香的空氣中留下嘖嘖水聲,阿周那感受到迦爾納將勃起的陰莖緩緩推進自己體內,那昂揚的肉柱正破開自己的內壁直往深處,阿周那將自己的雙腿纏上迦爾納精瘦的腰,他挺起胸膛任迦爾納捻動他的乳首,他的胸口發脹,下腹緊繃,敏感得彷彿迦爾納的隨意一個觸碰都能讓他高潮,酥麻的快感正源源不絕從下身漸漸擴散。
兩人相異的費洛蒙氣味逐漸融合成新的味道,伴隨著迦爾納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阿周那幾乎無法克制自己放蕩的呻吟,他喊著迦爾納的名字,就像溺水的人遇見浮木,但在他即將高潮前,迦爾納退了出去,他把阿周那翻了個身,用阿周那的股溝滑動著自己的陰莖,在每個阿周那以為自己會被迦爾納刺穿的時候,惡劣得像個高級釣手,總在最關鍵的時刻滑開。
阿周那不耐的扭過頭問道:「又怎麼了?你是後悔了嗎?不想標記就放開我。」
迦爾納按著他的髖腰肌,把阿周那緊緻的臀部往自己擠壓,「不是,我只是想要解釋,不論過去還是未來,我想要共組家庭的人一直都只有你。」
阿周那不置可否地用鼻腔清哼出聲,「但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不論你是否標記我,難道你會因此而放棄?」
「不。」迦爾納語氣堅定而不容動搖,「但我發現有些事情必需表達出來,不然以後可能會後悔。」說完他將粗硬的性器微妙地碾過阿周那體內的敏感點,這讓阿周那全身顫慄,稀薄的情液從阿周那的腿間滴落下來,在深色肌膚的映襯下格外色情。因為高潮的關係阿周那的體內炙熱而溼潤,那不斷收緊的力道險些讓迦爾納也精關失守。
「輕、輕點,太深了。」阿周那一邊抵著自己被迦爾納撞出小丘的小腹,同時空出另一隻手想要撫慰自己的性器,迦爾納抬起手抓住了阿周那,「不行,你射太多了。」
「那、你就做快點。」
迦爾納此時沒了剛剛的躊躇,每下衝撞都飽含著他原本的殺伐果決,快感就像浪頭,層層疊疊不斷堆積,直到將兩人沒頂淹沒。迦爾納握住了阿周那抵在自己腹部上的那隻手,兩人十指交扣,彷彿在這一刻兩人融為一體,既像母親與胎兒,也像一對纏綿許久的戀人,終於跨越了物形的界線交融為一個整體。
阿周那感受著迦爾納在體內脹大的結,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迦爾納將他的臉掰向一邊,輕柔地吻去他的淚水。迦爾納在阿周那後頸的腺體上留下滲血的咬痕,那是最初也是最後的刻印,空氣中兩人的費洛蒙氣味已經完全融合,在清雅的曇花香味中有著獨屬檀木的後韻,在醇厚的檀木香味中則有曇花甜而不膩的芬芳。
fin.
這本來是寫〈嘯鐵前傳〉寫到抑鬱的舒壓之作,所以主題是無腦大塊肉,沒想到被我這囉唆文筆寫得這麼冗長OTZ
發想來源於台服AP復刻(想不到吧),人工生命體→某活動的工廠長→技術顧問,然後再加上我自己喜歡的科幻近未來要素,雖然事實上寫得不是很科幻……
因為〈嘯鐵〉是迦大那小,所以這篇就選了反過來的設定,讓阿周那當年長的那一方,偶爾也想看看小迦哥追大那那。
本篇因為有ABO生子及超越意義上的亂倫(??,所以是滿天雷的一篇文,我很努力的把想得到的雷點都打在警語裡了,要是看了警語還是被雷到的人只能說聲對不起啦,希望肉有滿足到大家~
只要登入社交帳號就可以免費拍手(最多5下),歡迎用拍手告訴我你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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